只是欧阳子渊几经思量过后,还是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番状态,整理了一番情绪,努力让自己重新冷静下来。
因为他细细想来,还是觉得眼下还是要以大局为重,万不能做那些卿卿我我、有失体统的事情。
于是乎,欧阳子渊挣扎着表情冥思苦想、绞尽脑汁,大脑飞速运转,其飘忽不定的眼珠子在眼眶中来回转动,迷离的眼神止不住地瞥向四面八方,好一番深思熟虑、权衡利弊过后,还是鼓起勇气、把心一横,猝不及防地扯开话题道:“诶,锦花,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在酒店?”
“记得啊。”上官锦花相当自然地说,“那时我因贪玩胡闹,得罪了几个约术局的术士,然后就误打误撞,闯进了你的房间。”
上官锦花一边这样说着,还一边把小脑袋瓜靠在了欧阳子渊的肩膀一侧。
欧阳子渊饶有兴致地轻声一笑,顺势迎着她的话说下去道:“是啊,从此我便与你渐生情愫,直至现在这般密不可分。锦花,你说我们怎么老是会在酒店遇见呢?”
上官锦花温柔似水地捶了捶欧阳子渊的胸脯,进而嘟囔着嘴,气不打一处来地嗔怪道:“谁让你一天天的尽往酒店里跑?老不正经的,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
“哎哟!天地良心,我欧阳子渊光明磊落一生,从未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欧阳子渊自立三根手指,为了自证清白,起誓道,“倘若有,就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诶!”还没等欧阳子渊把话说完,上官锦花便是毅然决然地用自己的朱唇堵住了他的嘴。
欧阳子渊的心弦一紧,就连瞳孔都是呈放大至缩小的过程,已然是目瞪口呆、诧异万分。
此时此刻,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羊驼从他的心田疾驰而过,致使他的小心脏一直在“扑通扑通”、一蹦一蹦地活蹦乱跳,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从中蹦出来似的。
他那慌慌张张的眼神里满是茫然之意,手足无措的样子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显然是没有料到上官锦花居然还会给自己整上这么一出。
刹那之间,时间好像定格,空气好像凝固,大千世界里所有的美好都聚集于此,为这对有情人的前路铺满了香气四溢的鲜花。
欧阳子渊的双手悬浮于空,一时不知该往何处安放,只知他的两只掌心先是猛地伸张开来,把五根手指头竖得笔直,然后才猛然紧握成拳,并且隐隐颤动、抖得厉害。
即便上官锦花已经挪开她的香唇,欧阳子渊也还是傻不愣登地怔在原地,似是意犹未尽。
他飞快地眨了眨圆溜溜的大眼睛,摆出一副人畜无害、相当无辜的模样,进而欲言又止、如鲠在喉道:“锦花,你……”
上官锦花把头一扭,果断把脑袋垂了下去。
她于不知不觉间小脸一红,那红扑扑的脸颊就像是被心狠手辣的烈日骄阳灼烧了一样,简直红得不成样子,想来一定是羞涩到了极点,所以才会是这般的面红耳赤、满脸通红。
欧阳子渊的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就像是一碗清甜爽口的粥拌了又拌,直至其细细感受才赫然发现,原来这碗粥的名字叫怦然心动、小鹿乱撞。
欧阳子渊的胸膛起起伏伏,显然是在微微喘着粗气,这一时半会儿的,竟是又惊又喜,甚至已经到了语无伦次的地步。
上官锦花暗暗一笑,在酝酿了好一会儿后,才轻声细语地提醒道:“我不许你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欧阳子渊的心中一阵触动,进而含情脉脉地凝望着上官锦花美若天仙的侧颜,当真觉得她无可匹敌,乃是天下之最。
紧接着,欧阳子渊把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稍稍使劲儿促使其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而后柔情似水地开口道:“锦花,你待我这般好,我也决不会让你输。”
上官锦花稍稍抬头与之深情对望,轻声细语道:“子渊,我不奢求什么,只希望你能伴我左右,长长久久。”
欧阳子渊的嘴角微微上扬,豁然开朗地淡然一笑,进而兴致勃勃地与之开玩笑道:“我亦希望如此,怕只怕岳母大人可不会轻易将你托付于我。”
上官锦花一听这话,顿时就来气了。
她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极为不悦的怒色,进而不甚服气道:“你莫不是怕了?”
“怕?”欧阳子渊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进而轻声笑笑,游刃有余地应对自如道,“如果终点是你,那我宁可穿过万水千山,重峦叠嶂,无怨,无悔。”
上官锦花心满意足地莞尔一笑,神色自若道:“那不就是了?我相信只要我们彼此之间坚定不移,我妈她迟早有一天都得答应。大不了我们两个就远走高飞,谅我妈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欧阳子渊露出一排洁白如雪的大牙齿咧嘴一笑,顺势迎着她的话说下去道:“你妈是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我却是没这么走运了。此番你背着岳母大人偷偷溜出已是触及她的底线,要是让她知道你是跟我待在一块儿,恐怕还不知道要怎么雷霆大怒呢!”
上官锦花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进而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欧阳子渊,只觉得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并不敢相信地为之一震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偷跑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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