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同时看到这么多个欧阳剑耀,手上的弓箭竟不知该瞄准哪个才好。
但是当这么多欧阳剑耀一拥而上的时候,艺术家一下子就知道怎么做了。
只见他高高举起弓箭,对着自己的正上方射了出去。
这支穿云箭扶摇直上、直冲云霄,以飞快的速度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也不知被艺术家射往了何方何地。
但是没过一会儿,就有一片挨挨挤挤的箭雨从天而降!
星罗棋布的箭雨自上而下地射向数不胜数的欧阳剑耀,好些个冲过来的分身都被艺术家一箭毙命。
而那些没有射中欧阳剑耀的箭,则是宛若一颗颗沉甸甸的陨石般坠入地面,接二连三地插在了公孙仲春和薛占江的周遭。
两人的神情可谓空前绝后的如出一辙。
他们的瞳孔都放大到极致,已然是瞠目结舌、大吃一惊。
其紧绷着的脸上就连细皮嫩肉都在瑟瑟发抖,从头到尾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栗。
那慌慌张张的眼神里满是茫然之意,手足无措的样子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接连不断的箭雨仿佛是和他们二人玩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游戏,只不过在这场游戏里没有输赢,只有生死。
公孙仲春和薛占江的小心脏一直在“扑通扑通”、一蹦一蹦地活蹦乱跳,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羊驼从他们的心田急驰而过,致使他们的小心脏随时都有可能从中蹦出来似的。
二人于不知不觉间红了脸,
那红扑扑的脸颊就像是被心狠手辣的烈日骄阳灼烧了一样,简直红得不成样子,想来一定是紧张到了极点,所以才会是这般的面红耳赤、满脸通红。
艺术家用箭雨解决了欧阳剑耀的分身。
两人打到现在可谓是不相上下、伯仲之间,打了这么久,就跟没打似的,谁都占不到便宜。
但兴许是凑巧的缘故,两人的性格还挺相似,都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不到黄河不死心。
艺术家把弓箭一收,转而在左手上凝聚水术,在右手上凝聚火术,而后不遗余力地朝欧阳剑耀发起了新一轮的攻势。
欧阳剑耀以邪术格挡之,再度与之交锋。
双方打得如火如荼、不可开交,导致天上时而掉下一根冰锥,时而坠落一颗火球,把公孙仲春和薛占江震撼得是心旌神摇、惶惶不可终日。
紧接着,还在茶室里陪同司马仲贤施针的欧阳子渊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砰”的一阵惊天动地的巨响。
他的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心里顿时有股不祥的预感犹如旭日东升般冉冉升起,不过准确来说,那更像是雨后春笋般涌上心头。
这才短短须臾间的工夫,便有满满的无助感和无力感油然而生。
它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宛若浓厚的乌云盖顶般相当沉重地压在了他的头顶上方久久挥之不去,甚至险些压得他喘不过气。
欧阳子渊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不禁露出一副首鼠两端、进退维谷的纠结神情,而后更是面露难色,满脸愁容,脸上的表情可谓愈发难看。
他直勾勾地望着茶室外的方向,全然就是一个人在曹营心在汉的处境。
异术家可是个不容小觑的家伙,当年连自己的父亲都打得过,可见他的邪术有多么玄乎,故欧阳子渊不禁在想,让艺术家单独对付这样一个人物,真的不会出事吗?
欧阳子渊神游天外、六神无主,那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模样显然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而就在他愣神之际,正在施针的司马仲贤却是猝不及防地语出惊人道:“这里有我,你要是担心,就出去看看吧。”
欧阳子渊的心中一阵触动,一时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他几经思量过后,还是稍稍皱眉,感激不尽道:“有劳司马族长了。”
语毕,欧阳子渊便是奋不顾身地夺门而出。
直至他仔仔细细地定睛一看才赫然发现,原来艺术家已经和异术家从天上打到了地下。
不愧是高手之间的过招,居然能把现场打成一片狼藉,而且翻云覆雨间都是震耳欲聋的巨大动静!
艺术家和欧阳剑耀在一定的安全距离下对峙良久。
双方虎视眈眈地凝视着彼此,颇有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势。
但欧阳剑耀似乎已经没有再打下去的意思。
只见他并拢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在指尖汇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邪术。
他竖着把它立到自己的右前方,待到时机成熟以后,霸气侧漏地脱口而出道:“邪术·风卷残云!”
说罢,欧阳剑耀果断把聚满邪气的这两根手指头指向了艺术家和欧阳子渊的方向。
紧接着,一阵黑色的烟雾随风袭来。
这阵烟雾似是富有邪性,还会幻化成各种洪水猛兽的形状,有猛虎,有毒蛇,有雄狮,各种奇珍异兽一应俱全,在邪术的熏陶下更是威力倍增!
凡是被这黑色烟雾所覆盖之人,转瞬即会化作一堆皑皑白骨,永世不得超生!
欧阳子渊的脸上风云突变、骤然变色,当即就露出了一副惊恐万状的神情,因为他从未见过如此邪门的术法!
欧阳子渊面对此情此景似乎是被吓得愣在了原地,迟迟回不过神来。
眼看欧阳子渊马上就要被这层黑色的烟雾所吞噬,但就在这急如星火、刻不容缓的危急时分,幸好有艺术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了他的面前,并用双手往前一推,言简意赅道:“方术·金钟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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