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城管離開後,孟白搖頭笑了笑。
此事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小插曲,笑笑就過去了。
他沒有忘記正事,看了眼時間,晚上八點半。
“應該差不多了,但願那只厲鬼會出來。”
孟白徒步走到鬼屋,到了夜晚,這裏更是荒涼。
如果說白天還有人敢路過的話,那麼現在連人影都見不到。
周圍都是燈火通明,唯獨這裏漆黑一片,連蟲聲都沒有,就像與世隔絕一般。
低頭將AD鈣一飲而盡,這一會的功夫,孟白就感覺背脊發涼,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窺視自己。
孟白眉頭一皺,猛地抬起頭,只見二樓的窗戶上,一道扭曲的人影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它不知道看了多久,一被發現就迅速退回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與此同時,宛如野獸般淒厲的哭嚎聲響起。
這哭聲似乎蘊含著特殊的魔力,令人聽著聽著,忍不住心生踏入房屋的衝動。
即使是孟白也楞了一秒,回過神來,不由的冷笑道:“有意思,連我也敢引誘,這應該也是種天賦吧。”
想到自己的“類魚”,孟白滅殺擊殺此鬼的決心更為強烈,如下午一樣,施展身法,再次翻進了二樓的窗戶。
厲鬼好像沒想到孟白會以這種方式進入自己的房子,連哭聲都暫停了一秒,接著哭得更加淒厲,搞得人心神不寧。
“別嚎了,我這不是來找你了嘛。”
孟白說著,從褲兜中拿出手電筒,結果還沒亮幾秒,就突兀的熄滅了。
不管怎麼拍弄都亮不起來,他喵的,這可是新買的手電筒。
不過孟白早就有了心準備,也沒多想,反正對他來說沒有燈光也不是什麼致命的事。
順著哭聲,孟白離開臥室,走下樓梯,當路過客廳時,居然有一點水珠滴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滴答,滴答......”
嗯?
客廳的天花板上,為什麼會有水珠,最近又沒有下雨。
孟白感到不對勁,在第一時間就抬起了頭。
結果映入眼簾的,是一顆頭髮綁在繩子上,雙眼瞪得像銅鈴那麼大的男性頭顱。
而滴落下來的水滴,正是他喉嚨中流出的鮮血。
“淦!”
即使以孟白的定力,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其中半是嚇得,半是噁心的。
據報導,當初丈夫的整個身體都被妻子砍成了“肉片”,只有頭顱沒有一直沒有找到。
想不到今日會在這裏出現,而且保存的還這麼好,應該是那個變成鬼的妻子幹的。
念及此處,旁邊的沙發下突然伸出了兩只虛幻的手,一把拽住了孟白的腳踝。
一股陰冷的感覺沖上了孟白的腦海,他踢開手臂,眼神如鷹般冷厲的低頭看去。
只見剛才抓住自己的是一個“身形魁梧”的怨靈,看他的體型生前應該是男性,而且沒有頭顱,想必就是那個丈夫了。
“把,把我的頭,還給我!”
儘管沒有頭顱,但此鬼還是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咆哮,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想要抱住孟白的身體。
和李婷母女一樣,他沒有肉身,只有是怨魂,並且實力也沒達到一階鬼怪的範疇,想要傷到孟白幾乎是癡心妄想。
“安息吧,記住,下輩子別做渣男了。”
眼看著孟白就要一巴掌拍死此鬼,不料廚房處突然飛出一把菜刀,犀利的刺向孟白的後背。
這偷襲幾乎可以用完美來形容,要是孟白稍有大意,說不定就成功了。
可惜他六感太強,背後像長了眼般,在菜刀快要命中時身體一扭,險之又險的側身躲了過去。
“你,要對我的丈夫,做什麼?”
說這話的正是無頭鬼的妻子,她手中拿著一把虛幻的碎骨刀,身穿染血的圍裙,聲音如夜梟般慎人。
一見到她,孟白還沒怎麼樣,無頭鬼卻是嚇了一個哆嗦,不自禁的往後縮,就連綁在天花板上的頭顱,眼神中好像也透露出一絲恐懼。
而孟白聽到這話也是一愣。
什麼叫我想對你老公做什麼,你都把人家殺了還來問我想做什麼,這是啥,變成鬼也要談戀愛?
病嬌嗎?
不過想想也是,正常人就算老公出軌也只會選擇離婚,如果不是愛的太深,又怎麼會把人殺掉呢。
女鬼一步步的走了過來,孟白心裏卻沒有絲毫的慌張。
雖然現在變成了二對一,但是兩個厲鬼都只是怨魂,對他產生不了太大的威脅。
其中女鬼身上散發的陰氣要強上無頭鬼許多,離那日碰見的水鬼也只有一線之隔。
但是這一線的差距卻是無比之大,怎麼形容呢,就像拿大人與小孩比較一般。
而正所謂柿子先挑軟的捏,孟白身形一動,眨眼間便出現在無頭鬼的身側,在它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手掌便已插進它的胸口裏。
“洶。”
炙熱的元氣一爆,無頭鬼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像煙霧一樣消散,只留下一些漆黑的餘燼。
“不!!”
女鬼憤怒的仿若河豚般膨脹起來,嘴巴張的有盤子那麼大,“哇”的一聲,聲音大如擂鼓,震的旁邊的玻璃哢哢作響。
並且這聲音還能刺傷人的靈魂,即使以孟白的實力,一時也有些頭暈目眩。
等反應過來時,一股惡臭撲面而來,女鬼抬起碎骨刀,從上往下的劈向孟白的面門。
然而,太慢了。
是的,太慢了。
女鬼的速度在孟白眼中就像慢放了一般,也不見什麼多餘的動作,孟白的頭直接貼著菜刀險險的避了過去,隨後就是一記勢大力沉的烈風掌拍進了她的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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